宁云溪虔敬而言。

    “父亲尽管吩咐,孩儿照做便是。”

    宁寒望自傲自满,恣意下令。

    “玥皇帝崩逝,与你脱不了干系,你内疚难当,自罚长跪,重重掌掴,直至双颊通红、淋漓见绯,方可稍得心安。”

    “为父这番言辞,有错吗?”

    宁云溪不予置评。

    “孩儿遵命。”

    宁寒望唇际染上一抹得意。

    “今,奉哲不在,为父陪你受罚。”

    “打吧。”

    宁云溪顺着他的话,起身走近,扬手跃跃欲试。

    “是。”

    宁寒望吓了一跳,满脸惊愕,下意识躲闪。

    “你这是责打何人?”

    “我?”

    他瞳仁怒焰,熊熊燃起。

    “宁云溪,安敢造次?”

    “我是让你,自己掌掴自己;为父只是陪着,不受罚。”

    宁云溪故作无知,乖乖认错。

    “孩儿解意有误,请父亲谅解。”

    宁寒望勉强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