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办桉民警吗?”

    “这我真不太清楚。”

    “砖瓦厂那边的羁押条件怎么样,我哥和季小军年轻力壮,让他吃点苦头、长点记性没什么。我大舅二舅不行,他们年纪大了,身体不太好。尤其我大舅,有心脏病和高血压。”

    韩渝顿了顿,满是期待地问:“吴教,能不能帮我跟砖瓦厂那边的同志打个招呼,帮我把我大舅二舅常吃的药捎进去,顺便捎几件厚衣裳。毕竟天气这么冷,夜里甚至达到零下。”

    没要求见面,只是想捎点东西。

    别说只是治安桉件,就是看守所里关的那些刑事犯罪分子,亲属也可以捎衣裳和必须的药物。

    吴长征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没问题,韩局,我陪你一起去。”

    “不能影响你们工作,用对讲机跟砖瓦厂那边说一声就行,对讲机喊不到可以打电话。”

    “今天不忙,我陪你去。”

    “这怎么好意思呢。”

    “你是局长,难得来一次三兴,走,我们一起去。”

    ……

    罗浩一直在外面等。

    见表弟跟三兴派出所的教导员出来了,连忙打着引擎。

    韩渝介绍了一下,坐表哥的车赶到砖瓦厂。

    大门紧闭,开门的是一个联防队员。

    借吴教跟联防队员说话的机会,韩渝透过大门缝隙,清楚地看到院子里摆了好几桌,桌椅板凳一看就知道是被关在里面的人“自带”的,正被一个民警和几个联防队员呵斥着围坐在一起露天打牌。

    大舅、二舅和大哥、季小军也在其中,能看得出来他们都冻得瑟瑟发抖。

    就这么闯进去估计三兴派出所的联防队员也不敢拦,但这么做会授人以柄。

    韩渝权衡了一番,喊道:“大舅,二舅,大哥,小军哥,我韩渝啊,我和罗浩给你们把药和衣裳捎来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