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竹宜趴在杜如晦腿间,不自在地夹了夹腿心,方才喷出的yYe,不止将绸KK裆处洇Sh,就连腿根、大腿处的布料都浸Sh不少,黏糊糊的,溺尿了似的,好不难受!

    说起来,加上之前喝交杯酒那回,今夜已泄身两次,父亲的yaNju根本都还没碰到她的xia0x,她是不是坏掉了?

    或许只是因为,她越来越Ai父亲,身T才会对父亲越来越敏感,哪怕只是父亲某个眼神、某句话语……

    这亦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杜竹宜心想,谁让父亲这么好,待她又格外的好呢?

    她自顾自将里K脱下,放在一旁。

    杜如晦见她脱K子,便问道:“心肝儿可是xia0x痒痒,要为父帮你止痒?”

    杜竹宜哼哼着摇摇头,“痒是痒,宜儿还没吃父亲的bAngbAng呢,宜儿要吃爹爹!”

    说着,她捧起父亲的yjIng,先是在掌心搓r0u两下,接着又像拔萝卜似的,拉拔两下。

    见nV儿如此大胆直白表现,杜如晦不禁在心中暗暗乍舌。

    杜竹宜对此却是一无所觉,她喝了那陈年nV儿红的交杯酒,又接连出乎意料地泄了两次身,更不用说这满屋子的红,印在她眼里,g得她心中yu火熊熊燃烧。是以此时的她,便如以往被c醉c晕时的状态,矜持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这边对着父亲的bAngbAng又搓又拔,玩得不亦乐乎,却不知她父亲——杜如晦心里的急,急得就如浇淋了春雨的野草,一茬一茬疯一样生长。

    他心道,若是nV儿说吃就吃,一口含在嘴里,倒省却他许多纠结。

    他活了快四十年,对于房事的认知,其一便是传宗接代,其二是遵从JiNg满则溢的自然养生之道,从没生出过玩乐、或是玩花样的心思。

    可当他的对象变成是他嫡嫡亲的亲生nV儿,他就像是突然开了窍——nV儿便是他命中注定的情人,将他本以为今生无缘的情窍给开了!nV儿身上更生的一个情x,打开他的q1NgyU阀门,这些天来的一切,完全是情之所至,无师自通!

    nV儿,他娇滴滴的nV儿,他宝贵如明珠在胎,光彩如华月升岫的nV儿……

    她生来便是如此珍贵的存在,他Y差yAn错染指了她,而她竟钟情于他,这便如明珠在捧、皓月在怀,他无论如何珍而重之,都不为过!

    故而,他再如何T1aNnV儿的xia0x、甚至是菊x,都觉得香香甜甜,爽心悦目。

    反过来轮到nV儿要T1aN他,他心里就有一万个别扭!

    这时,杜竹宜捉着父亲yaNju,脸蛋凑上前,叹息着贴了上去。

    杜如晦一柄y挺挺的标枪,陷入nV儿明YAn动人的脸蛋瓜子里。他登时脑子里空空如也,四下白茫茫一片,只有一个声音浮出来——好了,这下甚么都想不了,甚么都用不着想了!

    “嗯嗯…啊啊…”是父亲的yaNju,是属于她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