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季远深到现在都疼,“女人真是母老虎。”

    陆绍珩笑他,“昨晚比我还猛啊。”

    “哪能啊,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陆总,女人要跑你都得留个种在人家身体里,老子谁都不服,就服你。”

    “留下种子不一定能活,一切听天由命吧。”

    季远深突然想起一事,“咦,你昨天对七七做了那种事,她没跟你闹么?”

    他们的房间离得不远,季远深今天中午才起来,昨晚实在是折腾累了。

    但他没听到什么动静。

    陆绍珩失落,“没有。”

    “没有多好啊,你捡了个便宜,她闹,你不好收场。”

    “不闹就是不爱了。”

    季远深:……

    多么痛的领悟,嗷!

    最近沈知初也不和他闹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闹就是不爱,这怎么行!

    陆绍珩想喝酒。

    白七七一走,他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

    如果不是有三个孩子撑着,他估计连陆氏都懒得管,偷偷的跟着白七七去了,至少每天都能见到她,也足够了。

    说来也奇怪,他一个大忙人如今倒是有时间了。

    “对了,沈夫人怎么处理的?”陆绍珩想起一件事来。

    “都说了判决了,故意伤人罪,六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