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沈母说,他一病就是一个星期。

    到现在沈知初都经常梦到他,总觉得那天那场雨,匆匆从她家门口离开的人是季远深。

    他是否来过?

    回去后病了?

    沈知初不知道,也不想问。

    有些悬念留在心里比较美好。

    “初初姐,我回来了!”

    琳娜背着包推开门,她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估计是累坏了。

    沈知初回神,才发现自己的眼眶湿润了。

    即使她不承认,也无法忽略内心深处藏匿的那个人。

    她转过身,看到琳琳的裤子上染了一点红。

    经她提醒琳琳哭唧唧,“嗷,亲爱的初初姐,你是不知道总统大人有多难搞啊,我真的两天两夜没合眼,都快没力气喘气儿了。”

    “大姨妈也不放过我,太虐了,呜呜呜。”

    大姨妈!

    沈知初这才想起这事儿来。

    她最近几个月列假一向准时,算起来已经超过一个星期了!

    意识到什么,沈知初一刻也等不了,立马去药店买了验孕棒测试。

    等待的时间是煎熬的,哪怕只用两分钟。

    沈知初已经想象了无数种可能。

    怀孕了要怎么办,孩子会健康吗,她的身体承受得了吗?

    她是吃了药才和季远深缠绵的,对孩子不会有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