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要不是他狼心狗肺,初初也不会承受这么多苦。

    若那时候他能不管沈木荷的死活和初初的婚礼如期举行,现在孩子都可以满地跑了,还有骆辰什么事儿啊。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你找我也没有用啊。”

    “我只是想确定初初好不好。”

    “你觉得她能好吗?”

    季远深:……

    “总之,都是你的错,你造的孽。”

    白七七怒气离开。

    让季渣男独自去忏悔吧,就是他伤害了初初,无论是身还心。

    骆辰被周列绑着一个晚上,到第二天下午季远深和周列才来审问这号人。

    “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骆辰见到他们只会嚷嚷。

    一个晚上他被绑在这个鬼地方不见天日,口渴难耐,饥饿不解。

    季远深一脚踹在他的腹部,骆辰痛得哇哇直叫,面色扭曲。

    “你,你……季远深,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报警?”

    “好啊,报警啊,要不要我把你对沈知初下药的事公之于众!”

    骆辰眼神闪烁了下,“什么下药,你胡说什么?”

    “还跟老子装?”季远深走过去一个耳光扇在骆辰脸上,“说,你的药是哪里来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骆辰被打的眼冒金星,依然不肯说实话。

    周列冷笑声,“你那手段太斯文了。”

    啪啪啪。

    周列拍了几下手,很快进来几个粗壮的男人,个个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