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五年前被逼远走他乡,她就发誓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透露自己的脆弱,哪怕这会疼得快要窒息。

    陆绍珩坚持,“他不会紧张,我陪着你比较放心。”

    白七七眼眶湿润,“你出去。”

    陆绍珩的心仿佛被某种巨物撞击了下。

    秦忠走过来低声劝,“陆总,女人都爱美,太太这个样子……她是怕……”

    陆绍珩懂了,男人刚毅的唇角艰难的动了动,“我在外面等你,七七,别怕,疼就叫出来,没关系的。”

    病房里,季远深用专业的针扎白七七的泡泡,她疼得直抽搐,贝齿咬着唇瓣不肯喊出声。

    “何必这么辛苦,烫伤的疼痛一般人忍受不了,发泄出来比较好。”

    “你,你弄你的,别管我。”

    季远深给她弄水泡,涂药用了半个小时,药是他特制的,涂上去有种清凉的感觉,没有那种火热的灼痛感。

    白七七疲惫的靠在床头,额头上全是冷汗。

    季远深,“这种药一天三次,疼痛感会缓解很多。”

    白七七点头,“谢谢。”

    “你的医药箱我也带过来了,看看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你的伤势恢复得更快些。”

    “我没有,但是我可以调配,我说你听着,帮我去买,晚上调配好。”

    “好。”

    处理完,白七七睡了一会,到了深夜睁开眼,陆绍珩趴在她旁边休息。

    她这才想起来,他也是病号。

    白七七推了推他。

    陆绍珩直起身,“你醒了?”

    “我这里不用你陪着,你去找个地方休息,别熬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