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莫名其妙要和他打赌的未知生物立下“赌约”以后,傅延之就开始了自己艰难的寻人历程。

    可人海茫茫,要找人实在是太难了!

    怎么办呢?这时候,就体现出了牧家人的重要性。

    牧年神秘兮兮地鼓捣了半天,然后吐了好几次血,艰难地给傅延之指了一个大致方向。

    傅延之还有点嫌弃他:“就不能有具体方位吗?”

    牧年擦干净嘴角的血迹,看傅延之的目光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不敢相信,三十七摄氏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

    他不是像牧屿那样生长在牧家,从小到大耳濡目染而显得神性十足,像个世外高人,同样的白发,在牧屿身上是圣洁,在他身上就变成了浑然天成的邪气。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显得比较像这个年纪的少年郎。

    “真是废物。”在他指控的目光下,傅延之没有任何心虚,反而开大嘲讽。

    牧年都快撩袖子跟他打架了:“我当然能找到具体的方位!但是跟你定赌约的那个主……那个不知名生物阻止了我。”

    “他说什么,不能太不公平了,它已经很偏袒你了……”

    不公平?

    这个意思是,他是有对手的?

    什么人会和他抢呢?

    傅延之脑子里浮现了一张俊秀至极的脸——谁会和他抢?自然是沈知闲了。

    那天他眼睁睁看着沈知闲大变活人凭空消失,以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了。

    但实际上,当天晚上,沈知闲就回到了沈家。

    只是状态极差,一走进家门就晕了过去,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沈夫人心疼坏了,也疑惑极了,在沈知闲醒来后旁敲侧击地问了半天他是不是被傅延之套麻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