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不凡一愣,典狱长还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颇为扭捏地说道。

      “帝君,太突然了,这简直就是无耻偷袭!不讲道义!义愤填膺!鹰击毛挚!”

      刘不凡翻了个白眼:

      “你特娘的搁这玩成语接龙呢!你又没啥文化,你自己明白自己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吗?”

      “额,不知道啊,就觉得顺嘴就秃噜出来了。”

      “呵!被偷袭,那还不打回去,你搁这叨叨个啥?”

      典狱长眯了眯眼睛:

      “帝君,这可是您说的哈!打坏了您可别心疼!”

      “我心疼个屁!你先打赢了再说吧。”

      典狱长歪了歪脖子,露出一抹自认为很残忍的表情:

      “您就瞧好吧!”

      说完,提着斧头就冲出门外。

      可是才不过一秒。

      咣叽一声,典狱长再次倒飞着进来,胸前还有一个四十六码的大鞋印儿。

      “他不讲武德!在门口蹲我!我还没喊开始呢!”

      “你特娘的就不会走后门?”

      “也对啊!帝君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只见典狱长从后门绕了出去,然后又绕到院子外边的空地上。

      此时大雪飘飘,地面的银色返照着微弱的光,可以依稀看到不远处的一个石头上坐着一个留着杀马特发型,胡子邋遢,还叼着一根烟的忧郁哥。

      这位忧郁哥背对着典狱长,典狱长握紧了手中的斧头,然后没有用任何法力,径直地一斧头劈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