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誓。”

    “我发誓。”

    “你对着陛下发誓。”谢禧得寸进尺。

    “谢禧!”手里的戒尺举起来就要打人。

    “陛下,你看他。”

    “好了,打住。”

    林陈叶阻止了这场闹剧继续下去。

    “阿觉,不是你时常在我耳边唠叨,许久不见两个妹妹,也不知她们怎么样了。”

    “现在看来是实在不像样。”谢觉初见妹妹实在惊喜,不过看见谢禧还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就想上家法。

    谢新绿拉住谢觉举起戒尺的手,可怜兮兮替谢禧卖惨,“阿兄莫恼,我与阿禧平常除了姨娘,最想的就是你了,今晨阿禧还说,往日阿禧只要烦闷,你总要带她出门解闷的,可偏偏她被禁足,你在宫外不知该有多急。”

    谢禧应和,“对的对的。我在宫中想家时常常会想,若是阿兄在,我不知有多快活。”

    被两个妹妹恭维的谢觉不自然咳了一声,“话也不能这么说,你们有事也可以找陛下。他即是你们的表兄也是你们的夫君,我在宫外有事难免鞭长莫及。”

    见事有转机,谢禧再加一把劲,“陛下虽然在侧但不能常见,可哪有哥哥将我们放在心上。”

    “对的对的!”谢新绿帮腔。

    “行了!”谢觉扯了一下衣袖,谢新绿还紧紧攥着,没扯下来。

    “放手,我不动手。”

    “真的?”

    “真的!”什么意思,还信不过他吗,他什么时候真动过手,不过有时候气急了会吓唬吓唬罢了。

    见两人将信将疑,谢觉干脆把戒尺一丢,扔在地上。

    “这下行了吧?”

    谢禧听见戒尺落在地上发出的重重一声响,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厚,打在手心得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