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被很多双男人的手抓住,像商品一样任人亵玩时,他还是崩溃了。无法视物,口中被塞了东西,修长四肢被锁在床头,他很害怕。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稚童,他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衣服被扒光,赤裸的肌肤被肆意摸索揉捏,他听到男人淫猥的笑声和窃窃私语,可他们好像有什么禁制,明明把白修云玩遍了,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过了多久呢?

    白修云不知道,他那时几近丧失理智,他还没来得及跟哥哥好好说出口的爱意,便破碎了一地。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单独过来,白修云条件反射地挣扎。向来是五六个人一起控制他,而这次只有一个,所以白修云难得地伤到了对方。

    他踢到那人的小腿,触到温热黏腻的东西——后来他知道那应该是血。

    白修云想,自己本来或许可以逃过那一劫。

    可那人闷哼了一声,嗓音压得极低,偏偏白修云觉得那声音很像哥哥。

    ——我大概是真的疯了吧。

    他自暴自弃地想,如果迟早要被彻底弄坏,那干脆就想象这个男人其实是白沧顾吧,这样还能省去被一群人按着,这样自己,或许才能保有最后一丝安慰。

    他不再激烈地挣扎,绝望地敞开自己,任由那个人沉默地占有了他。

    怎么说呢,白修云想,大概自己生来就是被人上的命,是那些男人说的骚货吧。

    那个人摸他的性器,逼得他勃起,给他生涩的后穴扩张了很久,然而被插入那一刻,白修云还是疼得落了泪。

    太大了,像是被劈开一样,他控制不住地叫出声,随即,那个人竟变得更加狰狞。

    白修云也不知是怎样结束的,他被操开了,弄坏了,男人的鸡巴顶进他的身体,把他的小穴操得泥泞不堪。他在这样痛苦的折磨中却被强迫着灌入了快感,被男人干得出着汁,流着精,哭着一次次高潮。

    在恍惚中,他察觉到男人的呼吸靠近了。

    这个人居然还想吻他。

    生理和心理双重的眼泪已经浸湿了黑布,白修云用最后的力气别开脸。

    上都上过了,这最后一点点和哥哥的回忆,求求你们,别再玷污它。

    良久的沉默,那人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