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她轻喘着问道。

      白团团呜呜地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苏禾拿起药瓶,这才发现药瓶上还缠了条小布条,解开来,上面有一行字。

      “可暂缓,齐。”

      齐霁风怎么知道她发作了,这是克制百日糜的药?

      苏禾晃了晃药瓶,里面是药水。拔开盖子,一股幽香飘了出来。

      不管了,再烧下去,她的小珍珠都要烫熟了!

      吃药!

      她张嘴,把药水倒进了嘴里。

      这药水微苦,凉意森森地透过她的喉咙,直达她的胃中,不过眨眼功夫,她烧得滚烫的血管便凉了好多。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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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