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荣光,如今变成了身上的罪证。

    说来也可笑。

    赵向锋,“我就问您想不想去?”

    这是他第三次问。

    “如果您想去,我就去想办法,尽人事,听天命,总比您在这里被人侮辱的强。”

    十来岁的毛头小子,都敢骑在萧教授的头上拉屎。

    这本身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他的这番话,倒是让萧教授生出了一丝希望,“你真能做到?”

    赵向锋摇头,“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事在人为,既然您有这个想法,等我消息。”

    等出了萧家门后。

    陈美娜还没开口,倒是苗金山叹口气,“向锋,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你实在是太莽撞了。”

    赵向锋抿着唇,眸色淡然,“舅舅,这世间之事总有人去做,无非是代价而已。”

    这个代价有的人愿意付。

    有的人不愿意付。

    愿意付出代价的人,自然愿意去奔波行走,哪怕是不成功,也无愧于心。

    至于不愿意付的人,从一开始他就会将对方视之为瘟疫。

    避之不及。

    赵向锋更喜欢自己是前者。

    人这辈子,能做到无愧于心,已是大幸之事。

    苗金山听完这话,他朝着赵向锋拱手,“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