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妘把太极球擦干净后,又放进他的掌心里握着。

    至少这样能保他不会被极寒和灼热折磨,至于道术——

    这已经不是她能考虑的事情了。

    想着景文一天没事就会跪在殿外祈求,甚至是自罚的意思。

    她张了张嘴说道:“容大哥,你快醒来吧,醒来惩罚我,惩罚景文。”

    还有这蛊虫。

    她记得容大哥曾经说过,他咨询了冉蛮,这东西只能用容大哥的血,否则这蛊虫会死……

    如果没有那么苛刻,割她的手,喝她的血不就好了吗?

    看着容洵,她气得掉眼泪,怎么就还不醒来呢?

    与容洵说着一些过往的小事,作为医者,她早该知道,多和他说话,或许是有些作用的。

    萧陆声下朝回来。

    一进正坤殿,容洵的寝殿,就看到妘儿坐在床沿边上,与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他的脚步忽然缓慢下来。

    心间那种醋意还存在。

    可他唇角是挂着笑意的,他不是忘恩负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