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津南前阵子删掉了她的指纹,到门口她摁了门铃。

    第二次,宋津南才打开房门。

    目光交汇那刻,宋津南一把把扯到怀中,“口是心非,在电话中还嘴硬说不来。”

    “问你件事。”她左手伸到背后,把门关上。

    宋津南此时心情不错,做好倾听的准备。

    “刚刚——”一开口她就觉得不妥,忙从另一个角度切入,“这三年,周庭安是不是寄过来三粒澳白珍珠?”

    每一字都说得瞻前顾后,小心翼翼。

    宋津南在听到“周庭安”三个字时,脸立马沉下来。

    “如果珍珠在你那里,我希望你能交给我,我把它们物归原主。”

    “怎么物归原主?”宋津南放开她,眼神冷冽,“回荔城,亲自把珍珠送到周庭安手中?”

    “上午,齐悦来电视台了。”她缓声解释,“是拿着三张澳白的付款单来的。周庭安的东西我不想沾染一分一毫,觉得还是还给齐悦比较好。”

    “澳白是周庭安亲自挑选的,盒子是定制的绿檀木,下面还刻着你的生日。还回去,舍得么?”

    宋津南语气嘲讽,双目犹如两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凌迟在她身上。

    “其实在你收到第一粒澳白的时候,就该还回去,或者告诉我。如果不是齐悦今天找上门,我还被蒙在骨里。”

    她小声倾诉着自己的不满。

    “周公子一年才赚几个钱,这么舍得折腾,我不奉陪天理难容。”宋津南抬手捏住她下巴,“怎么,他花钱,你心疼了?”

    “你别胡乱掰扯!我是我,他是他!”她急声反驳,后退着甩开宋津南的手,“周庭安留你的电话号码就没安好心,你真的犯不着再跟我怄气!那三粒澳白放哪儿了,我马上还给齐悦。”

    “既然周庭安留的是我的电话,那么,还不还要看我乐不乐意。”

    宋津南回了主卧。

    她疾步追过去,“齐悦都来江城了,我不希望她空手而归。”

    “出去,我要补觉了。”宋津南冷声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