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定价太高,无论我用来交换何种利益,即使能够顺利交换,我的权势将超越任何人,也意味着我的危险和责任大于任何人,这样好累也好危险,多半活不过一百岁。”

    “如果太低,这些领主普遍都能从我这里得到药剂,给他们的孩子,盛州的社会阶层将几乎完全固化,权势和财富将代代传递。而我无论定价怎么低,普通贫民本身一无所有,仍是永远也买不到的,他们将世世代代承受巨大的剥削压迫,这样太扭曲了。”

    毛子推绝不会有赵开阳想得这么多,他也绝对理解不了赵开阳在说什么。

    “先不承认,也不否认,以后再说吧。”赵开阳道,“靠你妙笔如花,如何为我遮挡了。”

    这只不过是一种鸵鸟政策,但赵开阳实在没功夫去想这些,他还有太多事要做。

    此时他的一举一动都有太多人注意,这可以说是一种身份地位的体现,但对赵开阳来说则是一种巨大的烦恼。

    命令几位亲信战士守在盐泽侯的主楼内外,又命令六位侍女守住自己的房间内外,告诉她们自己要休息一下,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赵开阳躲进自己盐泽侯的主卧室撑开神器帐篷,回到土球。

    在房间里找到了徐小云,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好想你啊!”赵开阳道,“要是不用回去就好了,就没那么多烦心事了。”

    “我也想你。”徐小云道,她注意到赵开阳说“回去”是指回魔环星,而不是指“回家”。

    “我打了两场应该算是大胜仗吧,做了一个很大的官叫做盐泽侯呢。”赵开阳道,“现在应该坐稳了。”

    “一定很危险吧。”徐小云道。

    “还好了,不用我自己亲自上阵肉搏。”赵开阳道。

    “对了老公,你知道吗,你穿越去魔环星的那身衣服你记得吗?”

    “当然记得。”

    “那身衣服很特别呢,你不是长高了一些穿不下了吗?我本想把你的那件内衣剪了当抹布,但是无论如何都剪不开。”

    “剪刀剪不开吗?”

    “不只是剪刀,刀也割不动,火也烧不了,撕也撕不破。”

    “一点都没办法?”赵开阳奇道。

    “一点办法都没有。”徐小云说,“厂里不是有那个做宝石的熔炉吗?我把那些衣服扔进熔炉用上千度的火烧都没事。”

    “哇!”赵开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