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么说?”

    “母亲让我回家,等吉日选定,再行商讨。”

    钟起渊点点头,也不说别的,只道:“那你回吧!”

    眼瞧着她要进去,钟琯急忙问道:“阿姊,方才的小娘子……”

    钟起渊头也不回:“都已经成亲的人了,怎么跟没见过女人似的?别到处发情了。”

    说完,脚后跟一勾,大门便关上了。

    钟琯愕然,慢慢地,一张俊秀的脸便憋成了猪肝色。

    他早就听闻这个嫡姐不好招惹,因为这是唯一一个能把父亲气到吐血,恨不得她早死,但是父亲却奈何不得她的孩子。

    他回来之前,他的生母梁氏对他千叮万嘱,让他收起在汴州时的清高,待嫡母以及两个嫡姐妹恭敬谦卑一些。

    他也不想落人口实,所以表现得十分谦卑有礼,甚至已经把身段放得非常低了,却没想到还是遭到了奚落。

    但,钟起渊说的没错,他已经成亲,长子都两岁了,他对从宛的心思注定是见不得光的。

    跟着进去的话,难保钟起渊不会再拿此事羞辱他,他只能灰溜溜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