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稚一听他这个调调就指尖发麻:“你他妈能正常点吗?”

    “我闭嘴了,你快写题。”霍辰彻底正经了。

    他拿着笔在纸上把徐稚看一眼没想出思路的大题分解开来,每步都详详细细地写清楚解题思路,推给徐稚看。

    “我怎么就没想到。”徐稚每次都看的眼睛发亮,困意来了就抱住霍辰啃一口:“纯洁的吻,别爱稚爷,没希望。”

    过了夜里一点,徐稚突然想起个问题:“霍辰,通宵会不会影响你明天正常发挥?”

    “不会。”霍辰说:“明天我睡完再写卷子。”

    徐稚:“……”

    可以滚了,当他没问。

    第二天开考前,徐稚把小纸条摆在桌子上看了最后一眼,照例深吸口气,给自己猛灌鸡汤:能有什么是稚爷不会的呢。

    如果有,那就蒙对它!

    但,试卷一分发下来,徐稚就佛了。

    草啊。

    没几道题目是他会做的,啧,徐稚不知道是该嘲笑自己弱鸡还是骂题出的变态,反正,他输了,都不带挣扎一下的。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徐稚磨蹭着把少的可怜的他会做的题写完,想交卷走人。

    他拿起卷子最后扫了一眼,目光掠过最后一道大题时,直了。

    等会儿,这不是昨天晚上刷过的某道题前半部分换了个条件吗,当时霍辰开玩笑说那题要会出,马甲能玩的超花哨,卧槽卧槽卧槽,他似乎——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