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仅如此。铁笼左侧竖着铁架,上面吊了个浑身赤裸的青年男子,被塞着嘴,一身血红鞭痕,身子却正以奇怪的频率前后摇晃。谢予安定了定神再看,才发现原是另个男子正站在他身后,双手抱了他腰,性器插在他后穴里来回顶弄。少年被堵紧的口中发出含糊呜咽,被撞得双腿痉挛不止,前后摇晃身子。

    铁笼另一侧却还有些别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正趴跪在地上,头颅前后摇摆。左首女子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站的高大魔修抬起手,一鞭子抽在她翘起的臀上,骂了句:“没你什么事,快含!”

    那女子痛得身子一弹,雪臀上鼓起一条檩子,却只能喉咙里呜呜作声,跪趴在地上把头颅前后摇动得更快。谢予安忽然看清,这两个女子口中来回冲撞的,却是矮几边缘伸出的两根雕得有如阳根粗细的木棍。

    庭院之中,十余个黑衣男子或坐或站,似对这一切都司空见惯。灯烛摇曳,映得人影狭长飘忽,谢予安只觉浑身发冷,只觉身处地狱,全然不似人间。

    一瞬间的冲击过后,他又想起此行目的,视线来回逡巡,谢年却并不在这些人之中。

    没见到谢年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身影,谢予安一瞬安心后,反而心头浮起更大的焦虑。不在这里,谢年又在何处?

    “这两个倒都生得不错。”上首那嘶哑声音又传了过来。想来便是那“郑老大”。

    谢予安闻言转过头去,庭院中摆了几把椅子,此刻说话的正是最中央那把椅子上坐的人。那人身量不高,一张团团的圆脸,笑眯眯的。视线与他一对,谢予安却在心里吸了一口气。

    郑老大修为似乎并不弱。

    “楼里今天刚选了人走,一时半会也不要新的。”郑老大揉揉眼睛。“这一批还是一起调教调教送黑市卖了去,反正我这儿也从来不卖处子,按规矩,先开个苞再关几天磨磨性子。”

    ……楼里选了人走?什么楼?欢楼吗?谢年是被带去别处了?

    谢予安一激灵,几乎没听懂那人后半句话,身旁那月白衣服的青年却已嘶声惨叫起来。

    ”放开我,你们这些疯——唔唔唔!”

    一个手脚甚粗的魔修随手抓了什么物件来往那青年口中一塞一扣,那人立刻大张着嘴巴不能合拢,口中只能发出啊啊呜呜的乱叫。另个魔修手上一扯,呲拉一声,那绣纹精致的月白衣物立时被从领口直撕进腰间,露出那人大片胸膛。魔修嘿嘿笑了一声,伸手拧住那人乳头狠狠一扯。

    “呜,啊啊啊!”

    那青年扭着身子长声哭叫,往前扭着身子爬,几乎撞在刑架上吊着的赤裸男子脚上。那刑架上的人却只半睁着眼睛,一边被继续撞得前后摇动,一边木然望着脚下的惨象。

    谢予安身旁也走过两个人来,依样葫芦去扯他。

    两只手刚刚碰上他身体,一道青芒闪过,两个魔修同时向后摔倒,惨声嘶叫起来。

    这两人的右手,已被同时齐肘斩断!

    谢予安此刻已无法再装自己没有修为,再怎样也非出手不可了。他方才躲在板车之中,也是在默默积蓄灵息,冲撞封锁。此刻只是腿脚仍旧发涩,手中已凝得出青芒利剑。他一剑斥退两个魔修,青芒迅疾,顷刻间又透入那捉着那月白衣服青年的魔修后心。

    “……竟是来这里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