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身边这也是修合欢术的吧,人家两个人甜甜蜜蜜双修多好!干嘛非得用锁链栓狗!

    谢予安近乎手足无措,又见旁边那男子把女修护到身后,面有不虞地道:“兰宗主,这狗无事乱发情,竟也不好生管管?昆仑山清净地方,筵席上也如此,有点不成样子了。”

    谢予安被教训得满脑袋冷汗,手上锁链下意识地收了收,想把容昭扯出来。

    “啊…啊嗯…疼……”容昭的声音从桌下传来,娇软中杂着痛音,头颅却仍旧往他硬得不成样子的胯下凑。鼻尖扫着他把金袍顶出一小片湿痕的龟头,直直痒进心里去。

    “…出来。”谢予安意识到了拉锁链便是扯他哪里,听他喊疼,简直脊背发僵,说出口的话看似是命令,倒简直是哀求。

    “唔…狗湿透了,宗主摸摸就知道…”容昭的唇抵在他胯下,小口小口地喘,热气一口口喷在他挺立的下身,声音酥得像是浸透了蜜糖。

    ——如果换了先前那个“兰宗主”,此刻会怎样?

    大约是管他喊不喊疼——反正那呼疼大抵也是假的。扯着锁链一把拖出来,再狠狠给他几下挞责?虽不愿回忆,但在昆仑山脚,那“兰宗主”与半裸淫犬在桌边进食时的情景却一幕幕在谢予安眼前闪现。

    …容昭是当真与人玩惯了这些的。

    他甚至…是故意想要旁人注目在他身上,露出鄙夷嫌弃的目光。

    这绝不能简单地用“好玩”二字解释。谢予安羞窘之下,又多少带了些憋闷酸涩。

    …容昭屠了红绡宫后,便成了饺子汤里呼风唤雨的魔主。而那之前呢?

    没有人会毫无缘由地喜欢在大庭广众下赤着身子、戴着一身扯扯就痛成一片的淫具当狗。

    虽下腹按不下去的性器还抵着衣袍,被容昭的吐息舔弄磨得浑身发躁,只是想想“红绡宫”这三个字,谢予安就觉得自己的思绪沉入了一片杂乱不堪如荆棘缠绕的黑暗。

    传言中,容昭把红绡宫屠了个干净。当年的混沌地带鲜血横流,惨呼哀嚎响了三日三夜,一池污血数寸之深,照得出人影。

    云麓山灭门的那天晚上,那些魔头说要活捉,容昭绝不可能幸免。…那十三年,他一直在红绡宫里面吗?…弟弟谢易呢?又如何了?

    他们…到底经历过些什么?

    心知容昭并不想与他多讲一句往事,谢予安长长吐了口气,一咬牙,伸手绕住容昭头发,将他硬生生拖出来,拖在自己身侧。

    “好好跪着!”谢予安哑着声音,手里紧紧缠着满把微凉青丝,在周遭诸人投过来的如芒刺般的目光中,心里只觉得一股异乎寻常的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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