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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之后,陆时和覃显成为了一周只见一次面的背德情人。他们在日头高照时做着普通的老师和勤奋刻苦的学生,却在黄昏升起时沉沦交缠,在昏暗微醺的光晕下溺于本能。陆时会在每周的星期六早上八点准时到达覃显的家,一直上课上到下午六点,中间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陆时会简单的给两人准备午餐。在这之后的每一次见面,何洛都不再出现,陆时也不再多此一举地询问。冰箱里总是塞满了食材,他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做。“老师,”陆时在洗菜的时候,覃显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转到了厨房。覃显紧贴在陆时身后,伸手穿过陆时腰和手臂间的空隙,从水池里挑出一根布满颗粒的粗长硬直的青黄瓜。他的头蹭到陆时的颈窝,黏人地磨了磨,声音暧昧地像是黏糖要拉出丝:“好粗,能不能把这个插到你里面?”“...”陆时烦躁地顶起手肘,重重地敲击在覃显的腰上,他躲开覃显刺挠的头:“一边去。”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在这短暂的一个月里。陆时在心底算了算。上上上上个星期,覃显破了他的处,不过他是个男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那天哭的像个傻子,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情绪崩溃了。他慌乱又丢脸地离开了,简直称得上是落荒而逃。那天回去之后陆时连续发了两天的烧,身体浑身都乏力又酸痛,最后还是覃河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去校医务室里替他买了退烧药。“你最近怎么了,看起来好累。”覃河路关切地站在陆时床边,面露担忧。陆时虚弱地接过药,额角的神经还痛着:“没事啊,就打工嘛,这段时间有点缺钱,多少了一份工作。”他的视线飘动着,在宿舍陈旧的天花板上游走流连,就是不敢落在覃河路身上。覃河路不赞同地蹙眉,替陆时掖了下隆起的被角:“你要是不够可以找我借,别把身体搞垮了。”“放心吧,真有需要我会开口的。”陆时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笑,却不知道自己的表情难看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怎么借,借了又该怎么还,他不知道,他也不敢去想。他的能力就那么点,生活的重担压地他喘不过气,唯有不断的打工挣钱才能让他没有闲暇的时间去思考灰暗无光的未来。陆时主动结束掉了这段孤独无望又不为人知的暗恋,把它堆在落灰的心房角落。总之也只是单方面被性格吸引到有好感的地步,从今往后他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照顾更多的个人感情。他一直都是情感淡漠的,他已经习惯了孤独。上上上个星期,他给覃显批改完试卷才发现覃显的成绩并不和自己想象的一样差。他翻看试卷上还算看的过去的分数:“你的成绩还可以呢,之前试课的时候不是说课都没上完吗?”“当时只是随口敷衍你的,”覃显的意地弯起眼睛,他的手平坦地放在桌上,手背上的那颗钢钉反射着灯光:“其实我早就把网课上完了,只是因为性瘾一直静不下心系统的复习刷题。”“还多亏了老师,这个星期我刷了不少题呢。”陆时突然感觉这份高薪的家教工作实在轻松地过分,他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在书房里监督覃显做八个小时的题,然后帮覃显批改试卷,讲一些易错点和难点。这八个小时几乎成了他每周艰难的连轴转生活中唯一能正常喘息的时候。“覃显,你以前每天都在家里做什么?”休息的时候,陆时没有玩手机,随口找着话题。他的手机里没什么娱乐软件,唯一的交流软件里也没有几个联系人。覃显躺在椅子上刷着视频,嘴角咧开又缩小成圆,微微露出下齿:“自慰。”陆时被他的直白搞得愣了下,手指捏着裙边随意地牵起又放下:“除了这个呢?”“没有了,”覃显抬起头,表情淡漠,发丝下的眼神晦涩不明:“你来之前,我都没怎么和人说过话,可能唯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愚弄那些来家教的老师。”陆时怔怔地看着覃显,嘴张了张,却不知道要说点什么。他是怎么度过那样的日子呢?灰暗的,沉寂的,黯淡无光的,不见未来的。难怪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的行为那么无端地恶劣,难怪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密密麻麻自语个不停。他以为没钱的人会像自己一样不快乐,没想到有钱的人也未必幸福。“老师,别用这种可怜的眼神看我。”覃显伸手盖住陆时怜悯的目光,陆时卷翘的睫毛在他的手心轻颤。“我一个人的时候也过的没那么糟糕。”只是算不上好,所以真的很感谢你当时见到我的恶劣面貌时没有逃走。覃显把剩下的话都压在了心里,但陆时好像能够察觉到覃显的低落。他握住覃显覆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手心滚烫:“但一定不算太好吧。”陆时把覃显的手指拨开,整齐刘海下的目光灼灼,像明珠拂开蒙尘,熠熠生辉:“我会尽力帮你的,等以后你可以正常的生活了,一定会越来越好。”他知道覃显就像个刺猬,用尖刺保护自己,其实内心也不过是脆弱幼稚不成熟的男孩。覃显怔了怔,他望向陆时的眼里终于有了些波动,像是古潭平静的水面落下石子,一圈又一圈涟漪向周围扩散。这句安慰听在现在用自暴自弃的恶劣外表掩饰自己的覃显耳朵里,却也穿过十几年陈旧淡忘的时光,给了从前每一次因为无法控制自己而痛苦地在夜里哭泣的覃显。每个人都在竭力反抗自己的苦难,才成长为现在的样子。他或者是覃显都是一样,他们或许是不完美的,但一定是坚韧不屈的,他们像是蓬勃的春草,在冬日被大雪冻伤,却仍然努力在春日明媚的阳光下生长新芽。傍晚,他们在书房的同一个位置上做爱,那张上次沾满他们俩精液的座椅椅背上被覃显绑上了一个鲜红色的蝴蝶结。陆时扯起蝴蝶结丝滑的边角,它就晃动着开始扇动火红的翅膀,好像活了过来:“这是什么?”“是我们初次的标记,和它一样。”覃显把手举起来,圆润光滑的钢钉小球镶嵌在肉里,比痣大很多,像一个怪异的胎记。覃显赤裸着身体被绑在那张椅子上面,肩膀压在绚烂的蝴蝶结上,衬得他的身体更加壮实明艳。他的阴茎套着薄地几乎透明的避孕套,硬挺在空中微微晃动,展露着蓬勃的生机和力量。覃显的两腿微微打开,像礼物一样盛情地邀请陆时:“公主请坐。”那一句“公主”听得陆时脸色攀起粉红,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气息,他们俩对视在一起,眼神逐渐交缠。陆时骑跨在覃显身上,内裤里已经一片潮湿,橘子味的润滑液甜腻的气味萦绕在两人之间。他悬抬起饱满的臀部,手指抓握住覃显红肿高翘的阴茎抵在不断张合的湿润肛口,压低声音警告:“这次你不准直接插进来。”覃显的眼睛被眼罩遮挡,嘴角勾起来:“放心吧,我很乖的,全都听老师安排。”陆时逼仄的小穴吞入粗壮柱体的速度的依旧缓慢,他看见覃显大腿的肌肉紧绷勾勒出忍耐的形状,大腿根竭力地克制到颤抖,却仍然紧紧贴在座椅上。“老师,慢死了,我的鸡巴都要爆炸了。”覃显哑着声音抱怨,腹肌隆出漂亮的弧形,胸膛上的汗顺着深沉的沟壑流淌。等到陆时真正完全吞没时,覃显已经忍耐地紧咬牙关,齿间酸涩。那天晚上疯狂地做完之后,那个漂亮的蝴蝶结被陆时撕扯变形了。因为无法抑制的情欲和身体的不住颤抖,他抓着那个蝴蝶结,一次次随着覃显的横冲直撞剧烈起伏。他肿胀的穴肉贪婪地吮吸着粗长的阴茎不舍得吐出来,真的像女人一样在抽插中不断流出了湿漉漉的淫水。蝴蝶结变成了丑陋不堪的烂布条形状,连原本鲜活的色彩都变得黯淡无光,覃显拿着它有些委屈:“老师,它坏掉了。”陆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有些心虚地看着覃显:“我下次赔给你。”“说好了。”覃显因为情欲泛着水光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要一个承诺。“说好了。”陆时伸出小指,像是在哄小孩子。覃显的小指贴上来和他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