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看见内裤了哦、埋钉标记、现在开始我是老师的忠实小狗了。

    晚上陆时把那套衣服一起带上了上铺，拉起床帘。他拆开快递袋，里面是一条牛仔百褶短裙和一件可爱的印花短袖。他有些尴尬地把那条裙子放在自己的身上笔画，感觉它连自己的腿根都遮不住。陆时摸了摸牛仔裙有些粗糙地拼接裆，瞳孔微微颤动了一下，很小声地喃喃出声：“穿这个自慰的话应该会方便很多吧。”把手直接从裙底探进去，内裤掀开往上推，阴茎就可以完全暴露出来，随便摸一摸都会硬的不行。陆时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污秽的事情，下午在寝室本来就已经很尴尬了，现在又这样，他忍不住懊恼地把裙子扔在了床尾，掀起被子把它遮挡严实。正好这时何洛给他发过来消息：“小陆老师，真是抱歉。那天离开的时候听见小覃说希望你穿短裙，我就自作主张地给你买了。”信息下面跟了一条转账，是四百块钱红包。陆时震惊于有钱人的游戏，默默收下转账，发了句没关系过去。他真的很需要钱，四百块钱就可以轻易拿捏他卑微的尊严。这周星期六，陆时再次踏上了前往覃显家的公交车。车上人不是很多，他有些拘谨的用手压住牛仔短裙迈上楼梯，短裙里面自带有打底裤，但他还是感觉自己的下面空荡荡的，没有安全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在这个站上车，陆时感觉车上的老年人都紧紧地盯着他，眼里带着些败坏良俗的谴责。他紧张地蜷着手指，微微低下头往后面走，余光瞥见了公交车上一个格格不入的人。他穿着黑色的西装，一丝不苟地打着领带，陆时认出来他是上次在电梯里遇见的那个年轻人。他看起来比那天精神很多，笔挺的坐在中间靠窗的位置上，头发光洁的向后梳起，似乎还喷了发胶，像是刻意修饰了形象。年轻人似乎也认出来陆时，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最后停在了他裸露白皙的大腿上。他的眼神让人有些不舒服，陆时微微蹙眉，手侧向前搭在裙摆上，遮挡住年轻人窥看自己的大腿根的视线。陆时迅速走到了车尾坐下，即使没有人能看见他，他还是把腿并地很拢，大腿紧紧贴在座椅上，怕露出裙底的内裤。从陆时上车起，那个年轻人就一直在看手机，他偶尔会把手机举起来，陆时从斜后方看见他似乎在自拍。在手机屏幕上和那个年轻人对上视线时，陆时怔了一下，瞬间感到脊背发凉。不对，他真的只是在自拍吗？难道...陆时突然想起自己现在还是女人的装扮，他慌乱地捋了下自己的搭在胸前的头发，顺便把堪堪能遮住大腿的裙子往下拉，膝盖并拢在一起。他再看过去的时候年轻人的手机已经放了下去，似乎真的只是不小心拍到了他。到达地点下车后，陆时谨慎地回头，那个年轻人并没有跟着他。车门吱呀着合上，公交车摇摇晃晃的启动了。那个年轻人仍旧笔挺地坐在那里，低着头专注地看手机。应该是我想多了吧，说不定只是碰巧而已，陆时长吁了一口气。生活中总是有一种奇怪的现象，在认识一个人之前，你可能一次也不会在人群中遇见他，但只要你认识了他，就总会在不可思议的时候偶遇。到覃显家的时候，大概是何洛已经给保安打过招呼，没等陆时联系何洛，保安就从门卫室里探出头，向他友好地打了声招呼，直接把门禁打开了。“谢谢。”陆时微笑着向他点点头。保安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就不到三十岁，被陆时笑得两眼直发愣。陆时按响覃显家大门的门铃，屋内传来拖鞋啪嗒啪嗒趿拉的声响，覃显不紧不慢地给陆时开了门。“你来啦，我一直在等你哦老师。”他挡在门口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陆时，才松开拉着门锁把手的手，转身让陆时进来。陆时纳闷地盯了覃显一眼，目光向客厅扫视：“怎么是你，何管家呢？”“为了独享老师，我已经把她赶走了。”覃显不着调地笑起来，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并且可以开亲昵的玩笑，初见时的恶劣行径和恼怒的结果都并不存在。“今天很热辣哦露思老师，明明是可爱的高中生打扮，配上露思老师高挑的身材和洁白修长的腿简直不要太性感了。”覃显依旧是初次见面的吊儿郎当模样，自说自话着一些奇怪又露骨的的语言。不过第二次见面，陆时已经对他满嘴跑火车习以为常：“谢谢夸奖。”他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告诫自己不要再和覃显起任何冲突。有意思，覃显挑起眉，轻飘飘地看了一眼陆时，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他俯身从鞋柜里找出一双粉红色猫咪造型的软塑料拖鞋：“换双鞋吧，你这个帆布鞋有点拉低穿搭档次哦，如果是高跟鞋会更妙的。”陆时局促地挪动了一下脚尖。他脚上的帆布鞋已经穿了快半年了，虽然被他刷的很干净，依旧可以看出陈旧发白的痕迹，脚尖因为走路经常折叠的部位也已经有些开胶。覃显把鞋放在陆时的脚边，并没有站起身，而是伸手开始替陆时解鞋带。“不用，我自己来就好。”陆时慌张地往后退了一步避开覃显的手，蹲下自己开始换鞋。他的余光瞥见覃显的左手手背埋了一根像钉子一样的东西，两头露出来钢珠圆球，边缘还有一些红肿。“老师，看见你的内裤了哦。”覃显恶劣地笑了起来。他的目光落在陆时蹲下后因为折叠挤压出肉感的大腿根部，那里穿过短窄的牛仔连体安全裤露出一截黑色的平角内裤边：“女孩子也喜欢穿平角内裤吗？”“什么、才没有，”陆时蹭的一下站起来，鞋子脱掉了一半，脚跟踩在鞋后缘微微踮起，有些轻微重心不稳地晃动。他慌张的整理自己的裙摆，故作镇定：“那是安全裤，你不要往别人裙子底下看，很变态的。”“我本来就是变态啊，再说了我也没有偷看，是老师你自己露出来的。”覃显笑容更大了些，他直起身体，把左手手背扬在陆时脸前面。“看，这是老师你上次亲过的地方，我去纹身店埋了颗钉子，以后你再亲我哪里，我就再去埋，我要把所有被你嘴唇接触过的地方都做上标记。”覃显吐出舌头，那枚舌钉还亮闪闪的挂着唾液丝：“现在开始我是老师忠实的变态小狗了哦。”陆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不显得自己破防，索性不搭理他，自顾自地换完鞋往里面走：“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你不是我的附属品，也不是我的所有物，我同样也不需要这么大的狗。”“在外面其他地方面对其他人你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但在这里，在上课时间，我是你的老师，你也只是我的学生，仅此而已，我以后也不可能会再亲你。”“啊，老师也太无趣了吧。”覃显跟在陆时后面，还是习惯性地趿拉着拖鞋，脚步声很重。他的手握在裤裆摸索了一下，嘴角向上抽动几下，再次若无其事地跟上了陆时。陆时熟门熟路地上了二楼，径直走向覃显的房间，覃显在他身后戏谑地提醒：“诶，老师今天也想上我的床吗？”陆时不明所以地转过来，搭上房门门锁的手顿了下：“不去房间去哪里上课？”“要不去浴室吧，我们家的浴缸可大了，还有按摩的功能哦。”覃显歪头看着陆时，真诚地眨眨眼睛。陆时有些无语，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啊....真的很没意思诶，”覃显的眼皮耷拉下去，手吊在身体旁边，像是抽去了筋骨，随着他身体的动作微微晃动，“行吧，去书房好啦。”覃显跨了几个大步超过陆时，生无可恋地领着他往书房走。“坐下吧。”书房的桌子摆在正中间，陆时率先坐在了桌子内侧靠门的位置，把背包放下来抱在胸前，从里面拿出两张印刷的试卷。他忽略掉覃显和上次一样腿根鼓起一大团的宽松长裤，把试卷放平推到桌子对面：“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水平，今天你先做两套试卷，数学做完后我给你批改，然后再做理综。这是我以前就读的高中高二年级组老师编的数学和理综的模拟题，都很简单，内容也不算深。”“啊，一来就考试啊，好烦的。”覃显皱着眉抱怨，但还是顺从地拉开实木椅子坐在了陆时对面。他随手从桌子上的笔筒里拿出一支崭新的签字笔开始做题。他没有在试卷上写姓名，只是在任课老师的位置上字迹飞扬着填上了“露思”两个字。时间过去的不算太慢，陆时没有玩手机，一直盯着覃显做题。覃显基本上没有用草稿纸，前面几道简单的选择题他在题旁边胡乱地打草稿，后面就龙飞凤舞地随便蒙着英文字母，填空题也是一样。做完选择题和填空题，覃显只用了三十几分钟。陆时发现他的脸色逐渐变得有些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嘴唇微微颤动着，牙齿紧咬住下唇。他握住笔的右手也在轻微的颤动，字缓慢地落在纸上，歪歪扭扭地爬成几条线。“覃显，你是哪里不舒服吗？”陆时温声开口询问，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朝覃显靠近了些。覃显抬起头直视着陆时，他的眼睛虚虚眯起，脸上泛起忍耐的红晕：“啊，真是的，老师你一直那副无辜的眼神盯着我，我的鸡巴都要涨得爆炸了。”覃显把手里握着的笔放下，紧蹙着眉，闭上眼睛吐了口气，他的手抚上裤裆轻柔地摩挲，站起来朝陆时的方向走去。“你坐下，你又想干什么，现在是上课时间。”陆时面带紧张，身体朝后面靠，后背紧贴着椅子靠背，警惕地盯着覃显。“还上什么课啊，我一个字都读不进去了，全都是你害的露思老师...”覃显的脸色逐渐通红，他边走边把裤子褪下来一截，露出早已饥渴难耐的阴茎和囊蛋：“你看它....它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