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锁链囚、跳蛋震动尿道锁抑制、怼跳蛋内S
“唔...”陆时在梦里也紧皱着眉,睫毛颤颤巍巍的抖动。他的眼珠在紧闭的眼皮下面迟缓地左右转动了一下,意识逐渐清晰,缓慢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好热...这是在哪里...陆时的额角神经在突突地抽痛,他昏昏沉沉地挪动着疲软无力的手臂,想要坐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他手腕上的铁链哗啦啦地响起来。合拢的避光窗帘留出一道狭窄的缝隙,宽敞的房间里透射进一道赤黄色的微光。陆时终于从恍惚的梦境中清醒过来,他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的浑身赤裸着,后穴里塞着怪异的玩具,阴茎胀痛的要命,被一个尿道锁束缚着。他的头也痛的要命,浑身汗淋淋的,他估计自己是在发烧。“醒了?”覃显坐在床边握着陆时的脚踝,正在给他脚上被粗糙绳索磨蹭出的狰狞伤口进行包扎。陆时回想起自己是被覃显关在了地下室。他猛地抬脚顺势踹在了覃显的肚子上,但铁链的长度有限,并没有让他发挥出全力,覃显的大手死死握住了他乱动的脚掌。陆时剧烈挣扎拉扯着手腕脚腕上的铁链,大动作使他昏沉的头部刺痛起来:“他妈的,给我放开!”“放开?我找了你六年,凭你一句话就把你放开?”覃显挑起眉头,半压的眼里带着狠戾。他的手将陆时细长的脚趾用力掰折,像是要将它们全部折断:“我现在真想把你的腿打断,让你一辈子都没办法离开这里。”“唔...”陆时的眉眼皱起来,眼里闪过压抑的痛楚。他的脚背狠狠折拱起来,脚掌传来钻心的刺痛,痛的他身子瞬间冒出了冷汗。“松手...”六年未见,覃显的力气似乎比当年还要大,陆时依旧像是一只小玩意儿被玩弄于覃显的掌心无法逃脱,只能抽吸着祈求。“昨天说过吧,我会插进来的。”覃显的手松了些,但也只是一些。他按下手边那个不起眼的黑色遥控器,塞在陆时后穴的圆润跳蛋就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唔...”陆时瞬间咬紧了牙关。他的头难耐地仰起来,仰躺的身体向上顶起,紧涩的甬道里不断传来细密的酥麻。他雾黑的眼睛睁大了,颤动着盯着空白的天花板。直射灯光让他眼里出现一团模糊的黑斑,在洁白的天花板上随着眼睛的眨动不断移动。“舒服吗?”覃显翻身跪坐在床尾,也就是陆时大张开的两腿之间。柔软的床垫随着陆时的挣扎不断地弹动着,他按住陆时震颤的大腿根,指尖下陷:“硬不了是什么感觉?”陆时的阴茎胀痛的要命。弯曲狭窄的尿道锁像是为他量身定制,冰冷的金属紧紧包裹着他软小的阴茎。此刻随着欲望的攀升,他的阴茎开始发硬膨胀,但被困于逼仄的空间,肿胀地传出刺痛。“你知道从你逃走之后,我有多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覃显的指尖摸上陆时不断颤动的肛口,那里剧烈收缩着想要吐出异物,但只是徒劳地挤出蛋壳一样光洁圆润的小半边球壳,又吞回隐秘的肉穴深处。“老子被你搞成阳痿了,看见女人硬不起来,看见嫩逼操不进去,你知道这几年我怎么过的吗?你又在干什么?你拿了我爸的钱在逍遥地过日子,在和你的情妇背着他的丈夫日夜颠倒!”陆时的浑身抽插着痉挛,痛苦的目光挪到覃显挤压的两腿之间,那里隆出来不小的凸起,并不像覃显说的那样,陆时从喉咙里挤出声音:“胡、说...八道...”覃显的指节骤然插进陆时红肿的肛口,抵着跳蛋不断往里面塞:“不过三个月之前,我的身体好像突然就好了,还得多亏了老师你啊。”床吱呀吱呀地发出异响,陆时挣扎着拉扯手腕上的铁链,但仍然不能触摸上胀痛地快要爆炸的阴茎。跳蛋撑开了狭窄的肠肉,碾磨过陆时的敏感点,他的小腿绷紧了,脚趾蜷起忍耐着一次次翻涌的情欲。“滚开、别碰我...”陆时咬牙切齿地挤出低沉的怒骂。“这么多年你真是变了好多,怎么这么爱说脏话了。”覃显的手指贴在裹满肠液的跳蛋边缘将它滚动,随着震动更加迅猛地敲击在陆时的前列腺,陆时的小腿因为长时间的僵直抽筋了,剧烈地抽搐起来:“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爬在我的身上要我插进来呢。”“你和你的情妇会玩奇怪的游戏吗,摇着你的屁股要她戴着假鸡巴插进去?”覃显压住陆时抽筋的小腿一点点按摩过痉挛的筋肉,让他的身体放松下来:“你那天晚上怎么说的来着?”“噢,是你哭着蹲在我的身上,自己掰开屁眼求我插进去呢。”“我果然还是喜欢你的这里,”覃显平短的指甲一点点抠动皱缩的肠肉,陆时喘息着溢出更多淫水:“一看着它像小嘴一样可怜地张张合合,我就硬的不行,不治之症都好了彻底呢。”“什么...”陆时的脑子已经被汹涌的情欲和阴茎的剧痛完全占满,黑色的长假发被汗湿,胡乱地散在他的脸颊周围,凌乱的空隙间露出无神恍惚的眼睛。我没见过你。陆时想说。但是他突然想起来三个月前的同学聚会,他听到从前对他百般嫌弃的舍友和他讲了覃河路的事情,他一不小心喝多了酒,也不知道怎么恍恍惚惚带人回到了家。“那个人是你...”陆时失神的瞳孔骤然放大,覃显的眼里闪过阴暗的狠意,他的手指拔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粗长胀大的阴茎。覃显像是有些不甘心地抬手,手背狠狠蹭过自己的嘴角。看见覃显手背上一闪而过的银灰色钢珠,陆时的眼眸不可思议地震颤起来。和陆时第一次见面后埋的那颗钉子还镶嵌在覃显的手背上,随着摩擦拉扯过他薄薄的皮肤,他蜿蜒盘踞的青筋在埋钉周围流动着。覃显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硬挺的阴茎粗暴地捅进陆时红肿的肛口,他不顾陆时的痛呼,一点点抵着圆润的跳蛋往里面贯穿:“不然你以为是谁?”“啊啊...不、出去...”覃显的阴茎对于许多年没有尝过情事的陆时有些过于庞大,他痛的想要蜷起身体却被铁链拉扯着不得不大张开,眼里瞬间涌上痛楚的泪水。覃显直接开始抽插起来,哪怕是陆时的后穴因为剧痛不断的绞紧吞合,他同样痛的快要被夹断,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他庞大的龟头一次次撞过陆时的敏感点,顶着跳蛋几乎要搅乱陆时的内脏。陆时薄薄的肚皮被顶出巨大的弧度,像是要被撑破,他被痛楚和微薄的快感裹挟着,手指攥着床单死命地拉扯,身体不住地抽动:“停下啊...出去、出去...”覃显粗糙的指腹顺着陆时的腹部往上滑动,捏住他挺立的红润乳头,用力地按压拉扯:“说啊,你以为那个人是谁?是你那个皮老色衰的情妇?还是你又不知道从哪里认识来的心心念念的谁?”“不是...”陆时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身子烧的要命,肚子像是要被撞得炸开花,后穴撑大地几乎要裂开。他想起三个月前的那个夜晚。那个舍友大概是喝多了,凑到他身边说覃河路是同性恋,说覃河路当时喜欢他才对他那么好。陆时几乎是被当头一棒敲醒了。他喝了很多酒,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可能只是想要祭奠他死去的青春。他摇摇晃晃地走在路上,撞到了一个和覃河路很像的男人。“为什么啊、为什么现在才让我知道!”陆时荒唐地把人抓住了,拉扯着他前胸的衣服在空荡的街道上鬼哭狼嚎。这么多年,其实他早就放下了。他只是突然有些恨上天愚蠢的安排,互相有好感的两个人阴差阳错甚至不能表明心意,明明自己觉得不在乎的人却在分别以后不断地想起。他看着那个男人脸恍恍惚惚地变形,旋转,成了二十岁的覃显。他鬼使阴差地勾住男人的小指,笑得像一朵糜烂的花:“跟我回家吧。”听说你第二年就考上了大学,还是警校,还好我第一年的欺瞒没有耽误你。别恨我了,我们的约定,我现在来兑现。覃显掐住陆时乳尖的手指用力下陷,使劲扣弄着他红肿的乳晕,阴茎抽出来翻出陆时淫靡的鲜红穴肉,再狠狠地撞进皱缩的深处:“现在还在走神?”覃显重重地抽插起来,陆时的腰随着交合处的动荡不断抬高,臀部被撞的柔软地波动:“和你的情妇做爱的时候会想起来我吗,那个病房里淫乱的交合?”“呜呜...”陆时被撞的浑身发颤,身子不断的起伏往上移动,又被覃显按着大腿拖回来紧紧抵在胯部。“好痛...放开我...”他的囊蛋已经涨大到了极致,浑圆的两个球体挤在坚硬的尿道锁边壁,阴茎又胀又痛,被禁锢地青紫发乌。覃显拢住他的整个柔软白皙的胸脯狠狠地挤压揉弄,眼看着它一点点肿大泛上绯红:“你们在什么地方做过爱,有那次那么刺激吗?”陆时难受的几乎要昏厥过去,身体的疼痛却一次次将他的意识拉扯清醒,他的声音虚弱无力,身体随着冲撞一次次战栗痉挛:“你不用说那些话来恶心我、我没和她做过...她只是我家教学生的家长...”覃显幽深的眼里恍惚间闪过一丝微弱的星芒。他的睫毛不可置信地颤动起来,像鲜活的蝴蝶。但他很快就掩盖过那细微的欣喜,握起陆时被牢牢禁锢的阴茎,指腹蹭过尿道锁头部的狭窄气孔:“谁管你有没有和她做过。”“你看你的鸡巴被锁着都流了这么多水,这么喜欢被操,和她也做不起来吧。”覃显碾磨着尿道锁气孔边缘溢出的那些粘稠的前列腺液,指尖摩挲着他撑得皮肉变薄的囊袋:“想不想射?”陆时固执地别过头,紧紧咬住了嘴唇抑制住难耐地喘息呻吟。他颤栗的脖颈上迸出突出的青筋,汗液顺着那道筋往下流淌。覃显缠绵地在陆时不断吞吐的小穴里抽插,恶劣地专挑他的敏感点碾磨,看着他嘴唇被牙齿咬的深陷,指节攥着床单用力到发白:“想不想射?”陆时的腹部不断震颤,他浑身都已经舒爽到了极致,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很久,阴茎痛胀的快要坏掉。他迷蒙的眼睛无神地睁开,却是宁愿坏死也不要说一声求饶。覃显深深凝视着陆时,最终只是深吸了一口气,鼻翼翕张。他的拇指压在尿道锁的指纹解锁处,“滴”的一声过后,尿道锁禁锢根部的地方骤然舒解,他缓慢地取下来尿道锁,陆时可怜的阴茎颤颤巍巍地抖动着,一点点涌上血色。“呃啊...”陆时的腰部轻微顶起来,因为失去束缚忍不住再次溢出眼泪。覃显再次猛烈地冲撞起来,同时握着陆时的阴茎不断的揉搓撸动,水声在抽插中噗嗤作响,陆时的后穴收缩到了极致,裹着覃显的阴茎不断的翕张吞吐。痛楚逐渐散去,陆时逐渐被情欲完全占据,他的脸上涌起鲜艳的血色,红润带水的嘴唇像娇嫩的玫瑰花。覃显的眼光扫过他饱满的嘴唇,眸色一暗,抽插地动作更加迅猛,整张床都开始摇晃。“啊——”陆时的腰跨挺起来不住地痉挛,阴茎在覃显手心跳动了下,覃显便有所察觉地蹭动着指腹摩擦过他肿胀的龟头。尿道眼里流出来粘腻的水,陆时抖着身子迎合覃显的动作,一股股粘稠的白浊终于汹涌地喷射而出,洒落在两人的身上。“哈啊...哈啊...”陆时的身体重重摔落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大张开嘴不断贪婪地喘息。覃显缓慢地顺着他高潮后剧烈收缩的后穴厮磨,阴茎在湿润的甬道里一点点开拓,他俯下身撩开陆时散乱在脸上的假发,手摸着陆时滚烫的脸颊。陆时的眼睛无神的看着覃显,没有聚焦,覃显的身影模模糊糊,手心比他的体温低一些,摸在脸上很舒服:“你高潮的样子和六年前一模一样。”很漂亮。如果换成当年覃显会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但是现在只是在心里念过一遍。之后覃显沉默着在瘫软的陆时体内再次抽插了大概几十下,终于闷哼着抵在甬道深处射出了全部精液。陆时的体温很高,比他来的时候更胜一筹,他没有再多做,射完后毫不犹豫地拔出来,紧接着趁着陆时的后穴还没有合拢,手指深深探进去把那个跳蛋抓出来。陆时已经疲惫的浑身失去了力气,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任凭覃显摆弄。跳蛋裹满了精液,湿滑地埋在狭窄的甬道深处,他废了很大力才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