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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五揣着手,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谷雨姑娘,你跟在夫人身边这么久了,怎么一点也不为了夫人想想?对于一个已经出嫁了的女子而言,有什么是比侍奉夫君还重要的?”

    “我听刘妈妈说了,先前是侯爷一直冷落着夫人,夫人想侍奉也侍奉不了,可如今,侯爷好不容易点头了,还主动在夫人身上下心思,这对夫人而言也是好事,你怎么还不乐意了呢?”

    “你他娘少在这儿放屁!”谷雨气得直接爆了粗,“你是夫人的人还是谁的人?夫人亲口跟你说她愿意了?!”

    时五撇了撇嘴,反驳道:“这世间女子不都是这样的吗,还用得着夫人说?”

    谷雨被她气得不轻,不愿再跟时五说话,转而用身子去撞门,然而她只撞在了几个丫鬟组成的人墙上,又被狠狠推了一把,差点直接从三楼掉下去。

    屋里,江扶月就站在门口,看着面前不远处已经喝得满脸通红的安远侯,手里紧紧攥着步摇,手心被上头的珠子硌得生疼,可她半点也不敢松懈。

    安远侯听见动静,满怀期待地等了半晌,却迟迟没见江扶月过来,转头一看,见江扶月竟然一直站在门边:“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坐啊!这新菜味道不错,快来尝尝!”

    见江扶月还是没动作,安远侯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朝江扶月走去。

    江扶月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见安远侯朝自己过来,江扶月轻咬着唇,只好朝他走过去,又绕过他,直接在桌边落座。

    “这就对了嘛!”安远侯总算是满意了,也坐了回去,“喝酒!”

    安远侯一边说着,一边朝她走过来。

    江扶月朱唇轻抿,心里很是无语。

    他疯了?

    还不等她深思,安远侯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扶月,这几年,确实是我冷落了你,今日,我便把这几年欠你的,都补上!”

    这地方狭窄,眼看着安远侯暂时顾不上她,江扶月弯腰拢了拢裙子,准备绕过他跑出去。

    江扶月咬着牙,怕安远侯发觉她手里藏着东西,因此,哪怕身体已经害怕到发抖,她却还是没把手里的东西亮出来。

    江扶月手里的步摇总算是派上了用场,抬手就往安远侯的手臂上刺。

    江扶月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身子紧紧贴着墙,这才没被砸到。

    这人喝醉了,脑子也没了。

    安远侯也发了狠,干脆连自己的痛处也不管了,直接面部狰狞地朝着江扶月扑了过去:“我杀了你!”

    她与安远侯体型差异悬殊,出其不意还有逃脱的机会,要是被安远侯发现了,那可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