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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扶月很快就过来了,安远侯也不知道从哪听来了消息,赶了过来。

    儿孙都在眼前,老夫人格外开心,连忙招呼着刘妈妈把院子里最好的茶端上来。

    直到众人用完了一盏茶,李举人才姗姗来迟。

    如今的李举人,很有以前安远侯的风范。

    衣裳不好好穿,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走起路来也是摇摇晃晃的,唯一不同的是,以前安远侯身上的是脂粉味儿,而这李举人身上都是酒味儿。

    不过,都同样呛人。

    江扶月垂眸抿了口茶,试图用茶的香气盖过这阵酒臭。

    如今,她那常喝的茶都已经换成了先春茶,不过老夫人不出门,只知道先春茶卖的贵,并不知道外头但凡是有点头脸的人家几乎已经人手一罐了,便也没赶这个风口,所以松寿院的茶,依旧还是周娘子曾说的,以蒸青法制出来的茶叶。

    这种茶叶的香气并不如先春茶那般清冽,跟酒臭味纠缠在一起,反而成了另一股奇怪的味道。

    江扶月只好把茶盏放到了一旁。

    安远侯也起身,站到兄弟二人身后。

    二人只好硬着头皮过去写。

    哪里是一时放纵啊。

    二人更紧张了。

    书可以死记硬背,词义可以连猜带蒙,顾辽聪明,猜也能猜的八九不离十,唯有这字,写得是好是差,一眼就能看出来。

    江扶月懒得再说话。

    老夫人也被李举人身上这味道熏得不轻,直到李举人被扶远,她才稍稍松了口气:“这大白天的,怎么喝成这样?”

    想当初,安远侯自己启蒙的时候,可是背了将近一年才勉强背下来呢!

    前世,是江扶月送他们去的国学,因此对国学的课程十分了解。

    二人心中忐忑,但是今日那些下人们的手脚异常伶俐,一小会儿的功夫,笔墨纸砚连带着书案就已经摆放好了。

    这才几个月的功夫,两个孩子就能有如此大的长进,还不是因为她请了李举人过来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