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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姨娘很快就写好了一封口供,给江扶月看过之后,便在上头摁下了自己的指印。

    亏得她闲来无事的时候,总是缠着江柏生教她写字,虽没有练出什么风骨,但好在工整,这一封口供勉强还看得过去。

    “妾身写下这封口供,从此,便与姑娘是一条船上的了,”舒姨娘道,“还望姑娘能在这虎狼窝里,护妾身周全才是。”

    江扶月也没搭理舒姨娘,将口供收好,就带着惊蛰和谷雨抬步就走了。

    舒姨娘看着主仆几人离开的背影,暗暗咬了咬牙。

    出了江家,坐上了侯府的马车,惊蛰道:“夫人,咱们……要保舒姨娘吗?”

    闻言,谷雨也看向江扶月。

    “就算不保,舒姨娘也不会有事。”江扶月正低头看着手里的口供。

    江夫人自顾不暇,手里也没东西可用了,而且舒姨娘身后有江柏生撑着,江夫人不能,也动不了她。

    车里就此沉默下来。

    江扶月点点头:“也好,麻烦您了。”

    小厮连连摆手,连道了好几声“使不得”,那抗拒的模样活像是正在被喂毒药似的。

    “你母亲的灵位,可供奉在清虚观了?”孟明堂道。

    铺纸磨墨,抬笔落字。

    这一顿饭下来,孟明堂和孟夫人轮番给江扶月夹菜,孟明堂还一边吃一边给江扶月把脉,最后她撑得差点没站起来,还收获了前太医令亲自开的药方一张。

    “慢慢喝!”

    三份口供合在一起,便足以应付公堂了。

    二人大惊,孟明堂腾的就站了起来,孟夫人也赶紧去拉她:“你这孩子!好端端的跪什么!快起,快起来!”

    “哎呀,这一时激动……”江夫人颇有些不好意思。

    孟明堂和孟夫人连连哎了好几声,这才想起来招呼着江扶月坐下。

    “……是。”